抱了过来,送到孟烟的跟前,软和着声音说:“您不为自己,也朝着津帆少爷看看,您要是有了个三长两短……是,先生是很疼爱津帆少爷,但是太太,有句老话说得好,有后妈就有后爹,您真心想让津帆少爷落到不知名的女人手里,被人折磨吗?瞧瞧,多可爱的孩子啊……是您的亲生骨肉啊!”

张妈说了很多,苦口婆心,她真心希望太太服个软。

但是,孟烟仍是水米不进。

她甚至不看小津帆一眼。

张妈急得哭,小津帆在她怀里也哭。

一老一少哭得厉害。

孟烟靠坐在窗边,她很安静地望着窗外面,她的手死死地抓着沙发,才忍住没有去抱小津帆。

张妈找到乔时宴。

乔时宴在书房里,正在喝酒。

张妈一双老眼睨着茶几上的洋酒,乔时宴身子靠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支上好的雪茄,没有点着,静静看着茄衣。

这个牌子,是孟燕回抽惯了的,

去年,乔时宴将那间公司收购了,改了生产线不再生产雪茄。

他微微出神……

张妈很不满,她抱着小津帆晃着轻哄,一边就说着孟烟的事情:“活生生地饿了两天了!先生当真心狠地准备把她饿死,要我说,她一个人死还死得不干净,干脆连这个小的一起饿死掉,这样先生您身边就清净了,以后不说谁能知道您结过婚有过孩子,照样能骗大把的小姑娘,什么秦诗意李诗意的……”

张妈嘴上凶狠,不过是心疼孟烟母子罢了。

看了那样子的脏东西,太太生气是应该的,但是先生竟也跟她赌上气了。两天了,他竟然真的不闻不问——

当真心狠,

哪里配当人丈夫,为人父母?

乔时宴看着她。

张妈红了眼睛:“她也是娇生惯养的,她的哥哥你再恨,但也是把她捧在手心里的……先生您要泄愤,也该差不多住手了,就算是看在津帆少爷的面上吧!”

乔时宴轻声问:“我在泄愤?”

张妈垂低头看着小津帆,态度也软和下来:“不是泄愤,难道是待她好?先生,我张妈是年纪大了些,但感情的事情还是能看得清一二的,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……哪里舍得她受苦,何况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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